那年那月那馆

核心提示: 一九八六年,我考取了丹阳师范,第一次走进图书馆。呀!成千上万本图书,一排排齐齐整整地填满了整个屋子,原来世上有这么多书啊!

一九八六年,我考取了丹阳师范,第一次走进图书馆。呀!成千上万本图书,一排排齐齐整整地填满了整个屋子,原来世上有这么多书啊!

秋日的阳光依然燥热,我见到了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师。她查验了我的借书证,神情严肃地对我说:“新生?一定要爱护图书啊!”我连连点头,你可以任意借,每次两本,归还后才能续借。”

我开始在书架前搜寻,身体里仿佛一下子注入了兴奋剂。我看到了如雷贯耳的久违的“四大名著”,我看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等等。这些书目都是曾在语文书上出现的,而今天却见到了真书,怎能不让我激动不已呢?

从此,进图书馆借阅图书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如饥似渴地扑进书里,读古今中外名著,览天下美文传奇。诸葛亮、王熙凤、保尔·柯察金、一百零八位英雄好汉等人物形象印进了我荒芜的心田,滋润了我干涸的文学田园。我以每周一本名著的阅读速度泡在书里,与书中的主人公进行着心灵的对话,渐渐地,我的心境和梦境都变得有声有色。

三年的师范生活,我读了将近一百五十几本中外名著。图书馆的经典作品,我都一一拜读。读书丰厚了我的文学底子,我的文学田园开始有了生机,文学幼苗开始萌芽。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渐渐地,学校广播站、丹阳人民广播电台常有我的作品播报,因此同学们送我“江南才子”的雅号。

一九八九年,师范毕业后,我分配至窦庄中心校工作。管理图书室的是一位张姓老师。她是一位非常负责的老师,她领着我参观了图书室。说是图书室,其实就是两间教室。图书室摆的主要是教育专著和教学工具书。

我依然延续着读书的习惯。由于角色从学生转变为教师,我更多地阅读从文学类逐渐转为教育类。我开始阅读专业的书籍,如《给教师的建议》《教学的革命》、教师心理素养》等等。

这时的阅读速度明显放缓,我开始认真细致地研究教育类专著,研究教育、教学、教师和学生。这个领域依然生疏而充满活力,工作的压力逼迫我从书中求证答案,那前辈留下的精神财富又一次充实了我。我从书中走来,又在实践中印证,我尝到了读书与实践的快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读书让我尝到了甜头,我开始向当时的《丹阳市报》投稿,也频频有散文见诸报端。第一篇省级教育论文,也发表在郑州的《小学教学》杂志上。

二零零四年,由于工作的调动,我进了华南实验学校。高大雄伟的图书馆是学校标志性的建筑。这个图书馆分为藏书馆、学生阅览馆、教师阅览馆等。

走进图书馆,我真正感到了这是“书的海洋”,里面有许多我陌生的图书。这一次,我又静下了心,开始了新的读书旅程。我与图书馆老师约定,每周三都要去借阅图书,文学类、艺术类、教育类……我开始博览群书。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读书成了兴趣,成了嗜好。图书馆成了我心灵和精神的家园。

“毛老师,这次来了一批新书,你过来看看。”图书馆的老师电话告诉我。我兴冲冲地赶到图书馆,许多中外名著的精装本摆在了书架上。我一眼望去,真好!我为现在的读书人感到欣慰,多好的读书条件。

二○○七年,学校让我带学生去丹阳图书馆进行社会实践活动,我有幸第一次走进了市图书馆。馆藏图书琳琅满目,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书海”!一生一世也无法读完这些书,这不正是读书人的幸福吗?

那年那月,图书馆锻铸了我的品格和精神,注定今生与图书馆不离不弃。 

责任编辑:吴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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