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届茅奖:江南的崛起

核心提示: 8月16日,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公布,五部作品获得了这一奖项,分别是:格非的《江南三部曲》、王蒙的《这边风景》、李佩甫的《生命册》、金宇澄的《繁花》和苏童的《黄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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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6日,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公布,五部作品获得了这一奖项,分别是:格非的《江南三部曲》、王蒙的《这边风景》、李佩甫的《生命册》、金宇澄的《繁花》和苏童的《黄雀记》。在候选作品中,我曾经认定格非的《江南三部曲》、金宇澄的《繁花》榜上会有名。果然如此,江南三部曲》还排榜首。格非是镇江人,镇江作协电贺了格非。从情感来说,格非获奖与我们还有一点联想的关系。
  既有意料之中的,也便有意料之外的。王蒙的《这边风景》便在意料之外。这部小说,是王蒙30多年前写的作品,文界戏评为“出土文物”。如今,这“文物”有了身价,让王蒙拿到了茅盾文学奖。有人说这是对作者的一种安慰,有人说这是一种利益分配。好事者断言,一老一少”中肯定有一人获奖。老是王蒙,少是徐则臣。徐则臣是少壮派,以《耶路撒冷》横扫了诸多奖项。但徐则臣的老家也是江苏。已有格非、苏童获奖,徐则臣再获奖,五席里面江苏元素占三席,对比文学重省陕西的全军覆没,江苏文坛那还得了。
  种种腹诽,人人诸葛亮,事出有因。
  鲁奖曾闹得沸沸扬扬。每当看到种种评论和说法,都让我这写小说的感到累。在我看来,一个作者把小说写好、写出色,别的都是水到渠成之事,比如发表,比如获奖。但有许多人或明或暗地进行否认。一个作家的成功,功夫还在文章之外,这种论断足够让人沮丧。看到格非,我想到镇江的另一作家中跃。中跃成名早于格非,作品曾横扫各大刊物。当初格非开作品研讨会的时候,中跃还是重要嘉宾。如今中跃几乎退出小说界了。
  上次见他,他给了一本书我,是写蝴蝶的。蝴蝶与五个知名男人的故事。
  这本书的版本有国内版,境外版。中跃说很少写小说了,原因让我这样的听众感到颓废。十多年前他到某一个大刊去开笔会,目睹了黑幕,便觉得小说之路是一条荆棘之路,行得难受,没有鸟语花香,便渐而远之,现在写一些公司策划的畅销书。中跃指点了我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把作品写好不想其他的,二是……以中跃的资历,他说的话我只能洗耳恭听。
  好在,相比鲁奖的种种是否,这一次茅奖干净利落得多。
  《人民日报》对获奖作品有一论断这5部作品的确扎实、分量重且各有突破,担得起茅奖的荣誉,也当之无愧是中国当代文学这4年来的重要收获。5位获奖作家,除了60多岁的金宇澄是近两年携一部《繁花》单枪匹马将诸多文学奖尽收囊中的“新人”外,其他4位都是文坛老面孔了。获奖于他们是文学长跑的结果,就连获奖作品也无一例外都是长跑的产物。王蒙的《这边风景》,那种现实主义手法的笃实娴熟、对民族生活与民族文化满是好奇的热爱。格非的《江南三部曲》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构思,3部写了10余年,从传统文脉写到每天推窗即看到的当下世界,批判的锋芒越鲜明,打底的那份诗意就越深重。李佩甫的《生命册》是其“平原三部曲”的终结,“春风裂石头”,没有长久的厮磨哪里写得出那种痛感?苏童亦是用一遍遍地描画那个邮票大小的故乡的恒心,从写了30年的“香椿树街”中沉淀出《黄雀记》来。《繁花》,又何尝不是金宇澄“潜伏”的结果,没有一丝一缕吃透沪上文化传统,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字字无碍,直抵人心。
  实至名归,这就是上一段文字的核心意思。媒体的点评是积极的,有正能量的。而且文学圈一向冷清。这次借助茅奖,终于闹出了一些动静,对文学是好事。
  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给我留下的影响是江南的崛起。苏童的作品,被人非议最多的是他的短篇委实厉害,长篇就少了许多光芒。这种讲法,其实适用于江南的所有作家。如今,江南三部曲》、《繁花》、黄雀记》三部具有江南韵味的小说获得认可,不知江南作家被人议论的弊端是否会烟消云散。读着可以试着说,这是江南独有的韵味。

责任编辑:周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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