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古建 留住乡愁

核心提示: 一件是有600年村史的窦庄大连村修复了已经破败不堪、濒临倒闭的三间“式榖堂”,让伴随祖祖辈辈的老学堂恢复了新生。

周竹生

最近有两件事情引起了我们的关注。

一件是有600年村史的窦庄大连村修复了已经破败不堪、濒临倒闭的三间“式榖堂”,让伴随祖祖辈辈的老学堂恢复了新生。

另一件是《丹阳日报》报道了作为《解放日报》创刊之地王家祠堂的濒危现状。70年前,解放上海前夕,作为新上海的《解放日报》创刊之地,如今开发区荆村桥村王家祠堂任凭风吹雨打,又旧又破又危,令人遗憾。

两件事,一喜一忧。

喜的是随着社会的进步,物质条件的改善,人们思想意识特别是文物古迹和文化乡愁意识的增强,有心也有力,抢修上了年岁的古建,一批古建古迹得以恢复。在我们丹阳,比较成功的案例就有万善塔修缮、总前委旧址修缮、华东财经委复建、吕氏三杰吕凤子、吕澂和吕叔湘三吕故居复建、张家大院保护性修缮。在农村有季子庙复建和后期配套民居工程、访仙镇萧家村萧氏宗祠修建、延陵柳茹村历史文化名村保护工程。最近成为打卡网红,使得无数丹阳人前往观光摄影的有西门云阳楼景观地带兴建工程。

忧的是我们散落在民间的一批有年头有价值的古建旧址,比如荆村桥村王家祠堂还处于老旧失修摇摇欲坠的濒危状态,比如像胡桥马相伯故居、城区南桥北河沿贺家弄的中医孟河派的杰出代表贺季衡故居,埤城村镇江市文化保护单位“务本堂”、丹阳市文化保护单位“培远堂”等有历史文化价值的古建故居尚未得到有效保护和利用。

盛世修志,族兴修祠,家旺续谱。我们过去没有那种保护文化的意识,或者没有这个财力物力,致使一大批祖先流传给我们的古建我们没有保护好,任其在时光中湮灭。开发区三城巷村一座古老的明代建筑——楠木大厅消失就是一个甚为可惜的教训。楠木大厅原坐落在三城巷村中,有3进计15间,面积约1000平方米,梁、柱等主要构件均为楠木制作,史称楠木厅,为明代建筑,房屋构造为明代风格,月梁、斗拱、柱础、石磉等均具明代建筑特征。“文革”时期因“破四旧”,遭到严重破坏,后因失去保护,历经摧残,难以支撑,只得拆除,极为可惜。

我们设想,这座楠木大厅如果得到很好的保护,如果不被破坏,如果能够保存下来,以其楠木的珍贵程度,那么楠木大厅文物价值和经济价值实在是难以估量的。

一个地方的古建古迹,代表着一个地方的文化历史,寄托着一个地方世世代代的乡愁情结。其价值在于独一无二,失之难以复现,所以留住古建就是留住我们的文化基因,留住我们的历史血脉。对于这样一批古建,名人故居我们要有计划地进行评估,该保护的尽快保护,需要恢复的尽量加以恢复。

放眼我们的周围,一批修复修建的古建古迹成为景观热点,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实现双赢,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借鉴。

丹徒区丁岗镇殷氏宗祠经过修复,成为村文化活动中心。镇江新区姚桥镇华山村依托千年古银杏打造了古树、古街、古庙景观。句容市宝华镇千华古村、句容茅山脚下的得撒石磨豆腐村、金坛直溪镇天湖村墨元仿古园林,以新建的仿古建筑成为时尚的旅游景点,恢复了旧时的景观风貌,满足了现代都市里人们念旧怀古的心理需求,实现了开发的商业价值。

古建故居是历史的照片,保存着时代的印记,给人以审美享受,为研究一个地方的风情风俗风貌提供了活化石。留住古建需要文化和文物的意识,也需要乡愁的情怀,对于散落在乡村的古建,需要有热心的乡贤和有实力的村民鼎力相助。更重要的是要依靠古建所在的村镇乃至规划文化等部门,筹集资金,制定方案,分期分批进行投入修建复建。

从现在开始,带着情感,带着责任,带着为子孙后代留下点老丹阳痕迹的紧迫感,只要想办法,只要有行动,丹阳的张家大院、胡家住宅和林家大院……丹阳的米市码头、宝成桥、望楼廊……都可以留下来,即使失去的也可以找回来!

责任编辑: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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