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近年“第一人”:任珏方加入中国作协!

核心提示: 2016年6月1日,中国作家协会2016年拟发展会员名单在全媒全网隆重发布,创作大省江苏27人,任珏方的赫然在列,排名第二。

      

2000年,从丹阳日报社走出去了一位形体消瘦的编辑。在这之前,报社同仁们对他的感觉,除了“工作做得很细致”、在‘玉乳泉’发表的诗让人读而不舍,总感觉与众不同”之外,似乎已无其他印象,只有少数领导同事隐隐感觉,他有大家风范,今后必然不简单”。那年,他的写作创作之路也浅浅试水,他的笔名“刀客”更胜过他真名“任珏方”的知名度。

2016年6月1日,中国作家协会2016年拟发展会员名单在全媒全网隆重发布,创作大省江苏27人,任珏方的赫然在列,排名第二。至此,从2008年39岁的任珏方下定决心开始创作小说的那一刻起,在无数个挑灯奋笔之后,丹阳本土作家任珏方华丽地又一次完成了飞跃———至此,在流田月夜沧海流转之间,任珏方已发表小说20多部,多变的作品风格以及罕见的思路架构受到了全国文坛的热情关注与专业讨论。现如今,任珏方已是丹阳当之无愧的“小说大师”,也是丹阳近年来有资格进入中国作家协会殿堂的“第一人”。

2006年,彼时的丹阳要出版11册的《曲阿文丛》,在丹阳文联对文艺新秀的大力培养下,在丹阳作家协会主席石胜华的全力“督促”下,任珏方第一次开始了比之前诗歌、散文等零散发表更长更正式的创作。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任珏方正式开启了中篇小说创作生涯:2009年,任珏方第一部小说《飞舞的蝴蝶》破蛹而出,飞落在《北方文学》的首页,一鸣惊人;2014年,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并全国发行了他的中篇小说《爱别离》;至2015年,他在《钟山》、《大家》、《芙蓉》、《北方文学》、《广州文艺》、《长江文艺》、《天津文学》等主流文学刊物先后发表中篇小说近一百万字,并且有数篇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中篇小说月报》、《长江文艺好小说》等选载,部分作品入选年度排行榜,文学新势力作家榜。

老家里庄,父为教师,古韵环境与书香家庭对“小说大师”任珏方的影响不可谓不深。执笔者阅读必盛,在任珏方看来,大量阅读饱蘸墨汁是任何文学创作的先决条件,阅读的根基决定了自我的底气,对书他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有敬佩不敬佩。交谈中任珏方告诉记者,他敬佩的书有两本,一本是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在各类小说林立的当今社会,这位作家还能坚定自我并持特有方式去写这样一部小说,让人敬佩。“我的阅读角度可能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我感觉这个作者的写作水平在我之下,我读这本书就没有任何意义。”每拿到一部获奖小说,任珏方都会去逐一解构,分析语言风格、主题和情节设置,将小说解透进而由衷爱上,因而另一本让其佩服的是傅雷翻译的《约翰克里斯多夫》。

已过不惑的任珏方自始至终喜欢着古典文萃,特别是宋词,他会将各种版本的宋词买回家放在案边床头。“即使不读,放在床头看看,都觉得心情舒畅。”在写《爱别离》等农村题材主题作品时,任珏方将词萃赋予其中,有意运用了半白话半古文的行文方式。“这样的文字更精炼,不拖泥带水,读着更有力道,容易理解。”他说道。

风格多变亦是任珏方小说的一大特点。一些评论家热议,任珏方的小说没有固定的风格,就拿《爱别离》来说,厚厚一本一点水分不带,读起来非常过瘾。“我从来不去干重复无味的事情,那没有多大意义。”任珏方亦对自己非常严苛,若自我感到后一部小说没有超过前一部小说,他便觉得简直是做了“无用功”,声名在外姑且不论最重要的是得给读者们一个交待。

为何任珏方能驾驭如此多的风格?很多人猜测,任珏方的小说是否取自于看到或听到的某种原型。对于这一点,任珏方笑着解释道,写小说之前,他会先搭建一个环境,设想一个时代、城市、家庭,然后再具体到每一个出场人物。“把环境搭建好,再把人放进去,故事自然就有了,不需要你去多想。”任珏方说,只要平时脑中储备的知识够多,就会有写不完的故事——因此,他理解的创作倒不必受现实原型局限,内心充盈便可海阔天空,畅行无阻。

三年前,任珏方的父亲因病去世,这对于从小受父亲影响的他来说打击不小,随后,自己的孩子也上了大学,忽然之间,生活的主轴被掏空,像苍天大树一夜之间失去荫蔽和枝干,只剩下孤独的木条。不善言辞的任珏方更沉默也更简单了,他放弃了乒乓球和牌局,全身心地将大量时间投入到创作和阅读中去,除了工作,几乎成了“足不出户”的“书房人”。

而今盛誉再来,采访报道纷至,任珏方的一番话令人感慨和深思:“我很恐惧时间流逝,总觉时间过得太快。我们都应当好好珍惜现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当下时光即是最好时光。”(李潇 文/摄)

责任编辑:姜耶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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